第 155 章(2 / 4)

公主府的府墙,这都是一脉相承的!”赵不息理直气壮。

嗯,这话听着倒是很顺耳。

嬴政满意了,也就不再追问赵不息公主府的事情,他对自己的子女一向宽容,尤其是对赵不息更是还多几分让她流落在外多年的愧疚感。

不过是独立特行一点的公主府罢了,不算什么大事。

“换身衣服,朕带你去朕的草场跑马。”嬴政吩咐道。

赵不息看了眼工地,她在这里其实也没什么大用,有朱老和墨家弟子看着这里也用不上她,她跟着朱老上工地纯纯是因为她想学一点土木知识,不过也不着急这一天。

“这有那个墨家巨子盯着,用不着你担心。”嬴政也看出了赵不息的想法,他淡淡看着朱老在灰尘纷飞的工地中精力十足乱窜的模样,“前段时间还重病连床都起不来,如今倒是精神十足。”

赵不息得意:“那是因为我妙手回春嘛。”

悄无声息的将嬴政的那一丝不满给化解掉了。毕竟要嬴政修建阿房宫的时候这老头病得起不来床,轮到赵不息修建公主府了,朱老就龙马精神的亲自上工地,怎么想不太合适。

不过赵不息这么自恋将其归功于自己,嬴政心中刚升起的那丝不满顿时消失了



他鄙夷看着赵不息:“一点也不谦虚,

年纪不大,脸皮倒是厚。”

赵不息嘻嘻一笑:“类父,类父嘛。”

嬴政气呼呼:“逆女!”

这个不许说类父!

阳光正好,五月下旬的草场也正是草木茂盛的时候。

黑色和赤色的骏马并肩奔跑着,宛如两道闪电,在宽阔的草原上奔驰着,蔚蓝的天空和翠色的草场交相辉映,远处的河流潺潺的流水冲刷着河边的鹅卵石。

好马相当于后世的名车,甚至比后世的名车更加珍贵。

嬴政有很多宝马,每一匹都是天下仅此一匹的限量版,他也爱跑马,骑在马上飞驰,听风在自己耳边呼啸而过的声音。

只是一般来陪嬴政跑马的人都不敢和他比赛,大臣们畏惧他,子女们服从他,每次都是嬴政赢,久而久之嬴政就觉得没意思了。他是喜欢天下人都敬畏他,可那是在治国上,跑马需要的就是比赛的刺激紧张感,没人敢赢他,跑马就没意思了。

不过现在嬴政又找到了跑马的乐趣。

赵不息可不会让着他,这逆女只会在他落后的时候笑话他。

不过好在嬴政最后还是凭借这几十年的驾马技术赢过了赵不息。赵不息满脸不服气,迅速给自己找到了借口:“这次输是因为这个草场我第一次来不熟悉,等我多熟悉几次输的肯定就是你了。”

满头大汗的嬴政斜斜瞥了赵不息一眼,身为赢家他心情颇为愉悦:“下次赢的人必定还是朕。”

“哼!”赵不息重重哼了一声,知道自己这次比赛输了说再多狠话也没用,只有下次赢了以后才有资格说狠话,心中已经开始琢磨起怎么才能快速提高骑术了。

她不服输,哪怕对手是她爹也别想让她认输。

嬴政看着赵不息一副不服输又无可奈何的模样,顿时觉得心情更愉快了,在运动加上胜利的身心放松下,因为朝堂上的争吵而产生的不悦一扫而空。

嬴政看了看四周没有其他人,干脆直接坐在了草地上,还拍拍身侧的空地示意赵不息也过来坐下。

待到赵不息坐下之后,嬴政才开口:“儒家和法家又开始吵架了,吵得朕心烦。”

“还是因为焚书之事?”赵不息顿时明白了为何嬴政今日忽然要带着她出来跑马了,估计是在朝堂上被气到了。

嬴政瞥了赵不息一眼,倒也不奇怪赵不息能猜到是因为焚书的事情。儒家和法家两家人从上岁年末一直吵到今岁年中,上到朝廷大臣下到咸阳城中的两家弟子,都在辩论吵架,赵不息知道此事不足为奇。

“儒家和法家那些大臣,吵得朕头疼。”嬴政脸色阴沉了些许。

赵不息给嬴政出主意:“要不派人把他们绑了偷偷拉到城外打个半死?”

“因言而治罪,那是昏君行径。”嬴政屈指略用了些力气敲了敲赵不息的脑门,“朕是暴君,非昏君。”

嬴政知道自己刑罚苛刻,治民严酷,对敌残暴,他也从来因为别人喊

他暴君而愤怒,

他的成就功盖三皇五帝,

那些没脑子的家伙就算骂得再凶,史书上也不会留下他们任何一个人的名字,而自己的名字,将永远篆刻在史书中。

当然别人骂他暴君背后骂就罢了,若是当面骂……刘邦入关之后轻减秦律原话就是“父老苦秦苛法久矣,诽谤者族,偶语者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