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些参加这次行动的战士,还有我们这次行动里好不容易救出来的人,所有人都得跟我回家。”
“我觉得我能行,我能护得住你们,我就必须尽力去试一下。”
“你看,我这不是赌赢了?”
哪怕余小鱼从芜音气若游丝的声音里听出了得意,但她还是哭得更凶了。
“你伤成这样,我们怎么和谭总交代啊?”余小鱼更难过了,“我们早上才吃了谭总送的早餐,中午就让你因为我们受了这么重的伤。”
听到余小鱼提到谭辞芜音顿时得意不起来了。
她脑子里都能想到谭辞拧着眉头盯着她的画面。
“咱暂时先不告诉他,我心脉没有受损,我恢复起来很快的,等我好得差不多了再告诉他。”芜音说完别的人也赶过来了。
看到芜音在余小鱼背上羸弱的样子,一群大老爷们差点集体落泪。
“赶紧去弄个担架,这样背着局长哪里能舒服?”大空忙拉着她师父去找能做临时担架的东西。
芜音从余小鱼背上下来,喊了余小鱼四人,“潘柳儿吊了十个人让我玩十选五的游戏,那些人身体里都有蛊虫,人都在结界里,你们先把他们带去关押起来,
潘柳儿被我废了但我留了她一口气,她身上都是蛊虫,你们别近她的身,她被我用剑阵困住,你们用我的灵绳去捆她,连剑阵一起捆。”
交代完以后芜音再确认了一遍,“我们的人都好好的吗?”
“局长,你放心,都好着,我们要救的人都救出来了。”吕文军眼眶一热。
芜音低声说了句那就好,而后又快速交代了几件事,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说完就撑不住就昏了过去。
芜音晕得太突然余小鱼被吓得哇一声又哭了,天一和尚忙跑了过来探了探芜音的脉搏。
“局长只是力竭还有点内伤,你别哭得和号丧一样,吓我等一跳。”元一和尚抬手擦了把额头上的汗。
芜音和另外几个伤员被匆匆送走,吕文军和剩下的人还要处理后续的事。
芜音这一昏过去再睁开眼人已经躺在病床上,窗帘是拉着的,遮光性能太好,一点光都透不进来,一看就知道是在高级病房里,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
芜音在床头摸了摸拿到了手机,看了眼,是早晨五点多,是天才堪堪亮的时间,难怪一点光都透不进来。
她这一觉睡了两天多,也不知道后续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芜音拿着手机赤着脚下了床先去把窗帘拉开,转过身刚要拿手机打电话,一回头却注意到房间角落还摆着一张沙发,而谭辞正睡在沙发上,身上还盖着他的西装外套。
芜音悄悄地朝谭辞靠近,两天没见,这人连胡子都冒头了。
她在病床上躺着的这两天他肯定担心坏了,连睡着了眉头都是拧着的。
胡子没剃,衣服没换,想来这两天连家都没有回去过。
但是好看的男人不管怎么样都是好看的。
而这个好看的男人是她的。
想到这芜音难以克制地弯着眼睛偷偷笑着,然后凑过去在他的唇上亲了下。
本以为谭辞没那么容易醒,芜音刚准备起身去外面打电话,谭辞就睁开眼睛了。
谭辞睁眼看到芜音的脸微微惊了下,脑子虽然还没有反应过来,但手的反应比脑子更快,一看清楚是芜音,见她像是要走,谭辞就迅速伸手揽住她的腰。
脱口问,“你什么时候醒的?”
芜音咦了声,反问,“你又是什么时候醒的?”
总不会两次鬼鬼祟祟干点什么事都被抓包吧?
谭辞松开芜音用双手撑着身体坐起来,一边低头应了句,“我刚醒。”
等坐好以后他才重新看向芜音,眼神落在她的脸上看着,“你身体感觉怎么样?医生查不出你一直昏睡的原因,元一和尚他们说你力竭,要等你自己醒来。”
“除了感觉有点累也没别的了,是元一他们说的那样,我过度使用了灵气所以力竭昏迷。”芜音解释,“有一点内伤,但是不严重,吃点药回去歇两天就行了。”
说完以后芜音看了看谭辞,试探地问,“那天的事你都知道了?”
“余小鱼都和我说了。”谭辞点点头。
“你生气了吗?”芜音揪着衣袖子一下一下地拧着,问完没等谭辞回答,她自己先急忙解释。
“我真的没有拿自己安危冒险,我就是觉得我能行所以我才留在那试了一下,事实证明我真的能行,我把他们都救下来了!”
“我身上这点伤真的不严重,其实你们不送我来医院,我在家里躺两天也会醒,对于我这种修行的人来说,一点外伤和内伤都不算伤,用点药两天就能好。”
芜音没见过谭辞真正生气的样子,谭辞在她面前一直都和没脾气似的,永远都对着她笑,但是她听严铭说过谭辞生气的样子。
比如上次在谭家公馆,谭辞就让人直接砸了谭老爷子的车。
“谭辞啊~”芜音在谭辞身边坐下伸手挽住谭辞的胳膊,小小声地问,“你没一生气就把我的特事局给砸了吧?”
谭辞愣了愣,看芜音真的在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