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回到那看到你满身是血躺在地上,我当时都吓傻了,赶紧冲过去抱住你,一看才发现你的脸都被毁了,当时那把军刀就在你脚边,我也没多想,下意识就拿起来了。”
“我刚拿起军刀刘金美就带着保镖冲过来把我抓住了,然后大喊着杀人了,把路人都喊过来了。”
衣服一样,发型一样,身形也很像,又是一个人晕在那,魏甚当时自然以为那就是程意宁。
“对了!刘金美说的凶器是我当生日礼物送你的军刀。”
芜音点点头,“我记得你有一阵子很迷这些东西,但我是真的很嫌弃,你把军刀送我当生日礼物我还吐槽你了,后来还逼着你又送了我一个蛋糕当做补充礼物。”
芜音记得这事,“那军刀我没动过,你给我是什么样的,我就直接收起来放在房间里了。”
所以刘金美要害芜音是早有预谋的,只是刚好遇上魏甚也在,所以刘金美想出了这样一个天衣无缝的计划。
“刀是我送你的所以上面有我的指纹并不奇怪,刘金美应该是隔着东西用这把刀毁了那个冒牌货的脸嫁祸给我。”魏甚点头,“当时现场那么乱,那个冒牌货的脸都花了,我是又着急又懵逼,也没想到昏在那的会是一个假的程意宁。”
谭辞拍了拍魏甚的肩膀,“再加上后来程总这位受害者的父亲站出来发声指责你,所以谁也不会想到在医院的会是一个冒牌货。”
在那样情况下,谁会想到受害者是假程意宁呢?
毕竟连程意宁的父亲都站出来接受了记者的采访,对外口口声称我的宝贝女儿受了多大的折磨。
当时社会舆论全部一边倒,所有网友都十分心疼这个叫做程意宁的小姑娘。
后来程家说为了程意宁的伤势着想,就以最快的速度送程意宁出国治疗。
再加上程意宁的外祖家齐家联合程家施压,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哪怕魏甚一直不肯认罪,最终还是被定了罪判了刑。
所以,这是程家拉着所有人下了一盘很大的棋。
魏甚看向芜音,道,“其实还没有正式判刑,我还处于被拘留的时候,我每天都在想,可能明天程意宁就会站出来还我清白。”
这样的想法魏甚每天都在想,然后每一天都在失望。
等正式判决下来以后,魏甚真是满腔恨意。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程意宁忽然会变成这样,想不明白程意宁为什么要冤枉他?
这两个问题他直到出狱那天都想不明白。
毕竟他和程意宁从幼儿园就是同学,他们十几年的感情,两人明明好得能吃同一碗饭,怎么程意宁忽然就翻脸无情了?
两年牢狱,魏甚几乎靠着恨意过了一天又一天。
但他出狱那天甚至还想着,只要今天程意宁那混蛋能来接他出狱,然后和他解释她是不是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只要程意宁解释清楚了,他就原谅她。
但来接他出狱的只有他哥和已经坐着轮椅的谭辞哥两个人,拿到手机以后他才知道,他在坐牢的时候,程意宁已经借着当年案子的名气进入了娱乐圈,一边上大学一边当演员。
魏甚也就这么一说,但他并没有怪芜音的意思,毕竟这件事芜音和他一样都是受害者。
“对了,齐家肯定不知道这事。”魏甚道,“芜音,要不要把这个消息告诉齐楚辰?”
“要!”芜音直接点了头,“我现在要是站出去和大家说我才是程意宁,绝对要被人骂死,没人会信,所以这件事需要齐家帮忙。”
要是在没有足够的证据情况下芜音就冒然公布身份,程家那狗东西绝对会第一个站出来说她是疯子。
芜音拍了下大腿,“早知道昨晚打完齐楚辰以后就加他好友了。”
“没事,我能问到他的电话号码。”谭辞打了个电话,过了不到两分钟他就拿到了齐楚辰的电话号码,问芜音,“是你打?还是我打?”
“我来。”芜音把谭辞的手机拿了过来,直接用谭辞的手机拨通了齐楚辰的电话号码。
齐楚辰已经知道谭辞在找他,所以接到陌生电话一接起来便问,“听说谭总找我?是谭氏集团有什么赚钱的大生意想和齐家谈?”
“赚钱的大生意和你谈?想屁吃呢?”芜音翻了个白眼,“是我,芜音,是我找你。”
齐楚辰愣了两秒,“芜音大师啊,不知道找我何事?”
齐楚辰昨晚回去以后就让人暗中查了芜音,但是能查到的资料很少,这人就像是最近忽然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你昨晚在电影节拔我头发是想拿我头发做什么?”芜音问,“齐楚辰,既然想要做亲子鉴定,我给你一个意见,你不妨拿程意宁的头发和程家那狗东西去做个检测。”
谭辞适时提醒了句,“让齐楚辰再给程意宁和现在的程太太做一个亲缘鉴定。”
芜音一听,咦了声,问谭辞,“你怀疑那冒牌货是刘金美的私生女?”
“你不是说刘金美和那个冒牌货长得很像?就算不是私生女,应该也是亲戚关系。”谭辞解释,“齐家和刘家却没有半点关系。”
芜音和谭辞站得很近,芜音和谭辞说话的时候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