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能同意你的请求？”

“不是圣上。”

下一刻却听楚翎道。

“哦？”

帝无暝一声反问，“不是圣上？据本王所知，你楚家被抄家，正是当今圣上下的旨，你的仇人不是他还能是谁？”

楚翎沉默一瞬。

帝无暝也不着急，从楚翎投诚的那一刻起，便没有了秘密可言，必然会对他全盘托出。

“是萧湛和云家。”

良久，楚翎缓缓出声，一字一顿皆是由齿缝中挤出来的。

帝无暝凤眸轻轻一眯。

又是萧湛和云家，这楚翎和孟轻歌的仇人一样啊。

这两人之间又是什么关系？有什么关联？瞧着孟轻歌对楚翎的态度，几近相护。

“他们做了什么了？”

帝无暝又问。

“王爷答应草民的条件了吗？”

下一刻却听楚翎反问。

这一刻形成对峙之态，楚翎已是孤注一掷，若帝无暝不同意，那么他不会多说什么了。

“本王若应了，那便是明目张胆的跟萧湛撕破脸了，楚翎，你觉得本王有必要吗？虽然你拿出了楚家军的底牌，可对本王来说确实是有些不值当，本王到现在都想不出跟萧湛撕破脸的理由，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