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伸手进来，阿松说，我想喝水，曲落年从旁取了一瓶矿泉水，拧开就要递上。

我要喝热的！

曲落年递到口边的手一顿，然后他放下水，伸手把阿松毯子揭了，覆上臂上的睡袍，口中说着，这里也冷，不睡了，就回房里吧，回去了就有热水喝，我再给你放热水，洗个澡，好不好？

阿松伸手穿袍子，轻声说了句，嗯~

曲落年顿了一下，轻声说，不怪我了？我昨天……

阿松又觉似有泪来，怎么回事，听不得他的道歉么，还是心里委屈着这个那个？

阿松明确记得前面的三次自己根本不能动，后面的……她拒绝过一次，曲落年说要她生孩子，要和她结婚，要她忘了……后面他吻她，她也回应了，他问行不行，她说了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