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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一点苦。

凌砚行蹙了蹙眉,心道自己算是栽这小子身上了,受不了沈木鱼撒娇般绵软的目光,过去将人拎了起来。

“娇气。”

“哪有。”

沈木鱼被骂了也不生气委屈,反而嘻嘻哈哈的冲靖王讨好的眨眼。

差点错怪靖王了,他还是在意我的死活的!

蹲了一刻钟的腿还酸软着,沈木鱼站不稳,就顺着靖王架着自己的胳膊将半身重量靠了过去,环住男人干练紧致的腰。

“我觉得我现在这样就挺好的了。”

靖王低头瞥了他一眼。

沈木鱼抬头嘿嘿道,“胖了到时候王爷心里该放不下我了。”

空着的那只手恰好能捏个爱心尖尖,狗腿子似的递了上去。

凌砚行吃死他这一套,捏住沈木鱼的手指顺势牵过,另一只手捏了捏那张伶牙俐齿的嘴,低声骂道:“在你眼里本王倒是心眼小。”

“练还是得练,累了就歇,不许偷懒,待本王南巡回来,若还这懒散无力,小心你的屁股。”

沈木鱼吓得紧了紧自己的臀,眼神闪了闪,后知后觉咀嚼理解靖王话中的意思,猛的抬头,“王爷要去江州?”

“嗯。”男人点头,随后低声补充了一句,“短则一月,慢则半年。”

半年后回来岂不是就一下子快进到了沈老头派人暗杀被扣谋逆黑锅满门抄斩的剧情!

沈木鱼逐渐睁大眼眶,语气有些急切恳求:“能带我一起去吗?”

不管是一月还是半年,变数都太大了,先不说沈老头误会他和靖王搞基,万一怒从心中起提前刺杀,就说这出差途中靖王遇到别人一见如故,把他这条狗腿子忘了怎么办!

何况随着靖王去江州,岂不是不用被拉着扎马步了?

在江州多住些日子,靖王知道男风引进京城的消息岂不是更晚了?他还有好多土味情话没说呢!

简直就是一箭四雕!

可真是太聪明了沈木鱼!不愧是你!

沈木鱼殷切的抓着靖王的腰带,“我保证不添乱!”

江州水乱灾民遍地,此行可不是游山玩水去的,比不上待在京中舒适,若非此事牵连甚广,凌砚行也不会路远迢迢亲自前去,沈木鱼这副模样落在靖王眼中,俨然成了情到深处不舍分离。

凌砚行受用极了,但也不可能为了一己私欲叫着娇气的小少爷跟去吃苦,“此行危险,在京城等本王,本王会尽快回转。”

沈木鱼却急了:“我不怕危险!你不在我才危险呢!”

凌砚行一脸没得商量的冷漠,这回任沈木鱼撒娇恳求都无动于衷。

歇了会,沈木鱼又被催促去扎马步,扎了歇,歇了扎,半个时辰过去,一点汗都未出,凌之恒却像是从水里捞起来的,龙袍湿透,心中委屈,又不敢直接说他皇叔偏心,默默的去寝殿换衣裳。

靖王叮嘱了江絮几句,替沈木鱼讨了个随时休息的特权。

交代完一切,靖王便出宫了。

江州灾情迫在眉睫,那些“父母官”亟待处置,他收拾完就要出发。

凌之恒看着满桌子的菜吃不下去,味同嚼蜡般嚼了嚼,叹了口气:“沈木鱼,皇叔今天晚上就得走了,朕不想皇叔走。”

“我也不想王爷走。”沈木鱼戳了戳饭碗,偷偷往袖子里扔了两块排骨。

“你说皇叔能在一个月内赶回来吗?”

“不知道哎。”沈木鱼往袖子的内袋里扔了两块红烧肉,“感觉悬。”

毕竟中这种灾情出京都是巨大转折点!

凌之恒老成的长叹一声,胡乱塞了两口,就吃不下了。

离下午的课还有段功夫,太监来报靖王已经坐上马车,约摸还有一炷香便能驶过宫门,凌之恒便连忙拍醒沈木鱼,叫人牵了马,疾驰到了宫门的城墙上。

一高一矮扑在墙上往下望,黑漆马车内的人如有感应,掀开帘子往上瞧了一眼。

沈木鱼当即露出了一副眼巴巴的神情,张了张嘴,紧紧的盯着靖王:带我一起带我一起!

凌之恒双眼含泪,死死的咬着下唇才没有让泪珠落地。

男人眉眼柔了柔,暗道这两个别人的儿子没白养,收回目光,正要放下车帘切断这依依不舍的送别,骤然在不远处的摊贩前瞧见了一抹黑色修长的身影,眼皮猛的一跳。

遭了,险些忘了京中还有个等着挖墙脚的贼。

凌砚行冷眼望去,只见谢观风穿的“花枝招展”,抬眸望着远方的什么。

顺着他的视线,靖王看见了站在宫墙上单薄的少年。

“……”

光顾着收拾刺客,忘记收拾谢观风了。

凌砚行沉下脸,道,“掉头,回宫。”

于是沈木鱼和凌之恒又瞧见那辆黑漆的马车在街上转了方向,往宫门驶来。

两人吃惊的对视一眼,欢天喜地的下了城墙。

“皇叔!”

“王爷!”

靖王从车上下来,凌之恒碍于大庭广众,并未直接扑上去,而是克制着激动,“皇叔可是忘了什么?”

是不是临时反悔要找别人去了呀!

靖王扫了眼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