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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抹个零,一共二十一两您看成吗?”

沈木鱼瞧了瞧菜,又算了算听起来就像是二十一块钱的银子数是多少钱,脸色还算淡定。

价格虽然还是高,但醉仙楼毕竟是京城最大的酒楼,光是这地段的租金就不便宜,比起上辈子的五星级西餐厅那还丁点不够塞牙缝却动辄就要四位数的东西,真心算是良心商家了。

沈木鱼正好一口答应,却被男人的声音打断:“记本王头上。”

赵钱孙苦逼的看向沈木鱼:沈少爷您倒是说句话啊!

沈木鱼被他盯的发毛,搓了搓手:“王爷,还是……”

靖王淡淡抬眸,沈木鱼对上那双狭长上挑的凤眸就说不出话了,原本跃跃欲试想要抢着买单的心思压了下去,心里诡异升起了一股暗爽。

瞧瞧,之前逛朱雀大街都不舍得给他买点零嘴,现在都抢着买单了!

沈木鱼忍住自己上扬的嘴角,羞涩的低下头忸怩道:“还是您来。”

赵钱孙眼眶红了,脸上的肉都肉眼可见的垂了下来。

他的二十一两一钱啊!

靖王屈指点了点桌,赵钱孙虎躯一震从悲伤中回过神来,硬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好嘞,王爷您慢走,您下次再来。”

他的二十一两一钱啊!!

靖王淡然的领着沈木鱼踱下了楼,赵钱孙赔了银子,还得点头哈腰的将人送出去。

送完客,赵钱孙迎着另一位大人在二楼稍等片刻,去了三楼一号包厢督促小二赶紧收拾。

本以为擦个桌子就能将客人带上来了,赵钱孙环顾一看,望着那被人用过的浴桶,心疼柴火和水之余,骤然陷入了沉思——靖王和沈少爷只是吃个饭,还需要洗澡吗?

小二擦完桌,抱着被褥过来:“掌柜的,这被子沾了药油,您看……”

赵钱孙耳边一阵嗡鸣,艰难的找回自己的声音:“他们不是只吃了个饭吗?!”

怎么吃个饭还能吃到他的床上去!

这天字一号的包厢他只按二楼的收了二两五,啊不,是一分没收到啊!

“抽屉里的钱大夫配的铁打损伤油也得补上。”小二小声补充:“两瓶。”

他的二钱银子也没了!

赵钱孙眼前一黑,一个趔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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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木鱼跟着靖王上了马车,试探的挨着对方的位置坐下,没受到任何驱赶,心里又美极了。

想起临走前偷偷抹眼泪的赵钱孙,有些奇怪,想来想去想必也只有赵钱孙看在靖王的面子上给那顿饭打骨折亏本了才会表现的那么痛心。

沈木鱼用肩膀轻巧的撞了撞男人,闪着眼眸憋着笑:“王爷,刚才那顿咱们是不是赚了呀?”

靖王在沈木鱼期待好奇的目光下沉吟了了好一会儿,才露出一抹恶劣的笑意,低沉磁性的出声:“差不多。”

沈木鱼激动:“真的啊,赚了多少?”

凌砚行道:“二十一两一钱。”

沈木鱼愣了愣。

他一时不确定靖王说的这是玩笑话,还是那顿饭实际上值四十二两二钱,亦或是他们吃了一顿霸王餐,靖王准备到时候把来要钱的赵钱孙赶出去。

沈木鱼趋向于赵钱孙真的给打了个骨折对半,毕竟吃霸王餐可不太符合靖王的身份,传出去有损风评。

他咽了咽口水,准备好好嘲笑一顿赵钱孙也有坑不了人还往里搭钱的今天,靖王认真的看着他开口,眼底的笑意和恶劣加深,似是不像玩笑:“本王从不赊账。”

沈木鱼即将说出口的话被噎懵了,脑子转了好几个圈,将凌砚行的话细品咀嚼了两遍,震惊的看着他。

他们真吃霸王餐了啊!

可是王爷刚才不是说记他账上让赵钱孙去王府拿吗?

似是看出了沈木鱼脸上的疑惑不解和懵圈,凌砚行心情愉悦,耐心的解释了两句:“坊间传言本王一手遮天喜怒无常,因此……鲜少有人敢在王府门前逗留。”

凌砚行顿了一下,本想说无人会在他门前停留,却忽的想到眼前这位例外当初在王府门口大张旗鼓的堵了他将近一月,便将意味深长的将话给改了。

坊间传言靖王能止三岁小儿夜啼,光是沈木鱼被沈阳愈耳提面命别招惹靖王,就能知道普通人对这位执掌大权的王爷有多么畏惧。

凌砚行一开始也曾叫掌柜一月来靖王府结一次账,不过连着三月都无人来结,他知道缘由后,便自己带钱了。

赵钱孙嗜钱如命,却也怕死,即便是靖王应允的账,他也和一般掌柜无二,不敢去靖王府要钱的。

沈木鱼没听出靖王点自己的意思,仔细回想了一下,靖王好像确实每回都付的是现钱,上次买糖葫芦摸出两枚铜钱,还被小贩鄙视质疑了一通。

靖王从不赊账,除非不想付钱!

他顿时恍然大悟,半点没有逃单的愧疚,反而觉得靖王这是在帮自己出气,心里痒痒的,夹杂着丝丝飘飘爽意。

赵钱孙这些年从原身和谢观雪两个大冤种身上捞的钱,可比二十一两多多了呢!

他们也不算吃霸王餐逃单,就当是从谢观雪预支的那部分里扣的嘛。

沈木鱼嘻嘻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