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都是真正的混日子。

“虽然能公款吃喝旅行，但也有条件和限制，哪像你们，有钱有时间，想喝就喝，想来一场想走就走的旅行就能来。”楼继江说道。

“胡说，我现在一天存稿都没有，也存不了，一旦出去玩，只能断更。”马腾飞很惆怅，“虽然有昊昊的大纲和细纲，但我也很费脑子啊，有时都宁愿去捡瓶子去搬砖。”

“昊昊怎么就没埋怨过码字的痛苦？”楼继江接过马腾飞打好的饭。

马腾飞更郁闷了：“不要拿我跟昊昊比，你怎么不去跟领导比？”

楼继江脸皮抽搐，我算哪根葱。

柳家那样的庞然大物，都很难培养出一个称得上是领导层次的人，何况是我家。

弄一个亿的油水当存款，都得两代人努力一辈子。

“确实不要跟我比，我自己都不明白怎么回事。”王子昊说道，“说不定哪天我就一个字也码不出来，封笔了。”

“昊昊，你确实该少拼点，细水流长。”马腾飞把打好的饭放到王子昊面前，“对了，《鬼吹灯》多少均订了，我看书评区最近很热闹。”

王子昊拿出手机：“我很久没看了。”

下一刻，他有些惊讶，把手机递给马腾飞。

马腾飞吓了一跳：“破二十万均订了！《吞噬星空》都没这么高的均订吧？”

“也算正常吧，毕竟连载那么久了，《吞噬星空》才上架多久？”王子昊说道，“主要最近曝光度有点高，一天一更，新增多很容易拉高均订。”

马腾飞羡慕不已：“《鬼吹灯》比较像十几年前的传统网文风格，没想到一天一更均订还这么猛。”

王子昊虽然不跑商演，但名气大后，反哺歌曲和销量。

不过歌曲卖不了多少，主要还是书。

《蒙面歌手》第一季结束到现在，他的收入税前提高了能有三四千万吧。

“真厉害呀。”王艳对老同学也有点崇拜了，她是他爸妈公司的财务，知道均订二十万意味着什么。

这还只是老同学好几本书当中的一本而已，这本在订阅稿费上，也不是最赚钱的那本。

“没你厉害，你爸的公司都上市了。”王子昊说道，“将来你一接班，就是亿万富婆。”

“那不知道是多少年后啦。”王艳有些不好意思。

她爸妈确实在培养她当接班人，给她的职位定位就很好地说明了这点。

当公司所在市场份额已经接近饱和，增长率已经下降时，或者公司的销售收入接近天花板时，为保持公司的健康成长，实施规模效应向管理效应转变的战略转型，由具有财务背景的CEO来操盘公司的运营管理更加合乎事物发展的逻辑。

如果企业长期以规模效应为基本盘，风险比较大。

如果资金本身并不充沛，利润率也不高，庞大的现金流来自于规模的扩张，一旦扩张速度下降，势必导致客户黏性下降，从而导致客户增量的下滑，进而影响资金流的衰退，飙升企业的风险，加速恶性循环。

具有资深财务背景的CFO高管出任CEO，是王艳爸妈深思熟虑后的决定，再过个七八年，他们公司需要变革，开始业务的盈利模型迭代更新，向深度管理、精益管理要效益，需要高质量发展。

具有财务背景的CEO能熟悉资本市场的运行规律与行业做派，他们工作中要经常与投资者、投资银行、法律与会计师事务所等机构进行沟通，能够更加专业地对企业资本结构、融资成本进行决策。

同时，拥有财务背景的CEO不仅具备专业的财务知识，而且在以往的工作经验中，还具有高超的管理与协调能力，有足够的能力对企业各个部门、各个生产环节情况做出准确的分析，制定较为有效的决策和方案。

此外，做财务大都细致，认真严谨，也符合CEO的工作特性。

吃完饭，马腾飞和王艳还请王子昊和楼继江去洗了个脚。

郡沙流传着这样一段话：拿张燕京地图，用针插三下，可能点中一个厅局级单位；拿张沪上地图，也用针插三下，可能点中一个世界前五百强在沪的分公司；而拿张郡沙地图，用针插三下，居然戳中了三个洗脚城。

东北人发明的洗头、洗脚在郡沙得到空前的繁荣，据说郡沙大大小小记录在案的洗浴中心就有1.5万家，比四大直辖市燕京、沪上、津海、山城加起来还多。

所以郡沙还有个别称，叫脚都。

洗完脚，王子昊没回风之语，又回到了金湖府。

柳老师说在奶奶家吃完晚饭，她跟爸妈回家了，今晚还是不回风之语住。

柳河东和白飞飞今晚也去杨黎姿那边吃晚饭了，算是家庭小聚了一下。

王子昊猜测，女朋友和父母大概聊得还不错，不然今晚肯定不会跟父母回家。

柳悦悦嫁出去了，一个月不回父母家一趟都很正常。

柳芊芊还没出嫁，别说一个月，两个星期不回家一趟就显得很不正常了。

今年以来，柳芊芊跟父母的关系有点僵，但再僵，也会半个月左右回去一趟。

“芊芊今晚又不在风之语？”陈天仙家里，她乌黑柔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