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的一次词汇,太宰治立刻撇下脸,“不可能,你肯定感知错了!”
“恼羞成怒。”
“我没有,你不要乱说。”
“……又没有了。”流鸟轻声说。
太宰治忽然双手叉腰,“这才是对的。”
流鸟没有再说话了,只是盯着他。
她觉得眼前的少年难以理解,明明在之前感知到的负面情绪,他都承认了。可是这一次,又是故意作对一样矢口否认。
那些负面情绪很多,离开地也很快。到现在,也只剩下一些对流鸟来说还算日常的恶意。
“太宰,很奇怪。”她直说了。
太宰治:“……我觉得你没有资格说我,红毛怪。”
“蓬蓬卷毛怪。”
太宰治哽住。
他算是明白了,就算流鸟现在是诅咒师又怎么样,在某方面依旧天然得可怕!
“喂!”前面的中原中也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向流鸟。
流鸟一愣,立刻看向中也,“中也,在叫我吗?”
她没有注意到,在她转移视线后的瞬间,面部缠绕着绷带的少年阴郁如暗潮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