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相对。

乌溜溜的大眼睛眨巴眨巴，江素也眨巴着眼睛，欲哭无泪。

孟回突然奶声奶气道，“姐姐，你也要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了吗？”

“……”

姜枫本来打算继续嘲讽一句，突然想起这是个比自己小五百岁的人，只能上前也蹲在桌子前，用剑鞘戳了戳她的手臂，“别想了，三人比试，我和柳云清站在那打，你挖个洞躲地里就行。”

江素突然抓住他的剑鞘，一把将这人也拽进桌子下面。

她直勾勾的盯着他，眉眼深深，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长睫扑朔。

姜枫面色阴沉，瞧见这一幕却也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和微妙之意，很古怪。

“你什么意思。”他冷冷道。

“你发誓，要是输了比赛，你把我的钱也掏了。”

“……”

姜枫气笑了，唇角一扬噙着冷意，声音低沉阴狠道，“你还是准备挖心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