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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半夜就能得手, 周建设这一晚都有些躁动不安,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久才睡着,但没过多久,他又自然醒了。

醒来后, 周建设连薄袄都没披,大冬天就穿着一身薄薄的秋衣秋裤轻轻推开了门, 外面月华如霜, 冻得周建设的鸡皮疙瘩不由自主地冒了出来, 但一想到姜瑜躺在厨房隔壁的小屋里,任他为所欲为,他的心头就一片火热。

他悄悄摸到姜瑜的房间外,掏出一根细细的铁丝,伸进门缝里,去顶门里的插销,不料,刚一使劲儿,破旧的木门就咯吱一声, 自动开了。周建设怔了一下, 回味过来,捏着下巴猥琐地笑了, 原来姜瑜这小妮子还有不关门的喜好啊, 该不会是知道他今晚会像话本里说的那样夜探香闺,故意给他留的门?

周建设喜滋滋地凑到床边,三下五除二, 飞快地把身上的一身秋衣给脱了,然后满是激动地扑到了床上,钻进被窝里,猴急地抓着床上的姑娘就胡乱的啃,边啃边去扯对方的衣服。

不料,原本吃了他花大价钱搞来的安眠药,该睡死了的人却拼命的挣扎,手脚乱踢,差点踢到周建设的命根子。

敬酒不吃吃罚酒,周建设挨了好几记,吃痛之下,也没了耐心,一巴掌狠狠扇了过去,然后一只手捂住姑娘的嘴,另一只手不断地扯对方的衣服。

被按在被窝里动弹不得的周建英露出了绝望的泪水。她好好地在自己家睡觉,怎么就招来这样的横祸,不甘受辱,她扭动得更厉害了,趁着周建设专心对付她的衣服,猛地一张嘴,狠狠地咬住了周建设的手掌。

这一下她几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差点把周建设手背上的那块肉都给咬下来,疼得周建设低低地咒骂了一声,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趁此机会,周建英放声尖叫起来:“救命啊,救命啊,有歹人……”

她的声音又尖又凄厉,石破惊天,震得左邻右舍都听到了这动静,纷纷亮起了灯。

周老三屋里,冯三娘不安地坐了起来,下意识地掀开被子,准备出去瞧瞧,姜瑜哭得这么惨,不会出事。

不料却被周老三叫住了。

周老三翻了个身,背对着她,声音淡淡的,但明显不高兴:“你去干嘛?哪个女人第一回不疼?小两口嘛,床头打架床尾和,做大人的就别去掺和了。再说了,你现在出去能做什么?听墙角?”

一席话说得冯三娘无言以对,又把腿缩回了床上。

不过冯三娘的心到底没周老三那么大,她不敢睡,就那么坐着,竖起耳朵听厨房那边的动静。

过了几秒,,冯三娘看见窗外亮起了昏黄的淡淡的光亮,接着,外头传来了王老五热心的声音:“老三,老三,没事?”

“把他打发了,什么人嘛,净盯着别人家的事。”周老三很不高兴被人打断了清梦,闭着眼,不耐烦地说。

“诶。”冯三娘应了一声,扯着嗓子说,“老五啊,没事,没事,让你费心了!”

话音刚落,外头就传来了砰地一声巨响,被撞开的木门弹回去,嘎吱嘎吱的。冯三娘的心猛地提了起来,该不会出了什么意外?

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下一刻,她就听到了王老五的惊呼声:“姜……建英,你……你这是怎么啦?”

王老五听到冯三娘否认,还真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拿着手电筒正准备回去,忽然周家厨房隔壁的柴房被大力推开了,然后一个披头散发、呼声狼狈的姑娘冲了出来。

一开始,王老五还以为是姜瑜,因为作为左邻右舍,他知道姜瑜就是住在柴房里,但等那姑娘抬起头时,他就知道自己猜错了,忙改了口。

周建英被人看见这幅狼狈相,虽然觉得很丢人,但好歹保住了清白,没被那畜生得逞,她拉了拉衣服,步伐踉跄地跑到两家院子相接的地方,边抹眼泪边说:“五叔,五叔,有个畜生闯进了我的房间里。”

王老五点头,冲隔壁几家听到动静的男人招了招手:“建英,你别害怕,我们过去瞧瞧!”

他爬上两家院子交接的石头上,然后翻身跳进了周家的院子,其他几个男人也有样学样,纷纷跳了起来,几个人在院子里捡了棍子、锄头,往柴房逼近。

屋子里,周老三自从听到王老五喊“建英”开始就意识到了不妙,睡意顿消,蹭地从床上翻身坐了起来,疾步凑到窗子前,透过帘子往外头一瞧,就看见周建英只穿着秋衣,双手环胸,躲在那里瑟瑟发抖。

糟了,怎么会是建英!

周老三暗道不好,扭头斜了冯三娘一眼,指了指她的鼻子,低斥:“好啊,你……老子回头再跟你算账!”

说完,连外套都没披就急匆匆地跑了出去,拦在王老五他们面前,笑道:“误会,误会,都是误会!”

王老五几个糊涂了,不解地瞅着周老三,这家伙怎么回事?明明是他的闺女受了欺负,他们来帮忙啊,这家伙怎么还拦住他们。

“我说老三,你不会是没睡醒,脑子糊涂了?”王老五眯起眼,怀疑地看着周老三。

周老三这会儿也不知该怎么说,屋子里是他的亲儿子,要是被王老五他们逮到,挨一顿打是小事,怕就怕传出去,以后说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