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一跪还是理所应当的。

“凌先生。”

同一时刻，红玉也险些被吓晕。

她做梦都想不到，方越让她诬陷的人，竟然会是小楼之主。

若事先知道，借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做这种事。

“奴家所作的一切，也是方越指使的。”

红玉双腿一软，跪在地上。

“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回事。”

杜时音冷哼。

“这孩子，是方越的。”

红玉恐惧流泪，“他告诉我，只要今天来小楼诬陷凌先生，说这孩子是凌先生的，让凌先生颜面扫地，便会娶我进门。

我被鬼迷了心窍，这才听从了他的话。”

旁边的方亭山，被气的浑身发抖，眼前发黑，几乎要昏阙过去。

之前方江寒说方越冒犯凌云，他还以为方越只是普通的在凌云面前失礼。

哪想到，方越居然做了这么多“壮举”。

“孽障，孽障啊。”

方亭山死死盯着方越，恨不得见这个孙子千刀万剐。

司徒秧秧看向方越的眼神，也完全变了。

先前，她只是相信凌云人品，不认为凌云会做这些事，但也没将这些和方越联想到一起。

主要她怎么都不会想到，方越的人品会那样恶劣。

哪想到，这些事竟都是方越在背后安排。

这样的人，简直让人心头发寒。

“凌先生。”

这时，方亭山已冷静下来。

他不愧是方家族长。

事情已发生，逃避只会让事态进一步恶劣。

他必须尽快出面，以快刀斩乱麻之势将事情了结，同时让凌云看到方家的诚意。

唯有这样，才能将损失最小化。

“今天之事，是老朽教导无方，以至于让我这孙子做下如此无法饶恕的罪行。”

方亭山放低姿态道：“只是老朽仍希望，凌先生能给我一个机会，让老朽来处理此事，老朽必定不会让先生您失望。”

凌云深深看了他一眼，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