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已经完成了。”人皇笑道，“可以死了。”

说罢，人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掌拍在了蓝衣武者的脑袋上。

“你……你……”蓝衣武者瞪大双眼，死不瞑目，他万万没有想到，献出镇城神珠的那一刻就是他的死期。

屠道冥皇笑道：“人皇，你这样做会让我感到很害怕的。”

人皇也笑道：“性命天予，但也要靠人搏，软骨头在我手下是活不长久的，今日他见我便降，日后他遇到更强者一样会跪地投降。屠道，你不一样，你我是盟友，未来我若一统天地，你我将共同分享这份荣光。”

屠道冥皇笑笑不语，任何一个野心勃勃的帝皇在没有成帝之前，为了收买人心，都喜欢跟那些大将谋士称兄道弟，不分尊卑。

然而一旦真正称皇称帝之后，谁还敢与帝皇不分尊卑？即便像是柳千城与李含雪这种完全合作共赢的关系，等到有朝一日李含雪真正成帝，柳千城也一样是卑微低下的那一方。

帝皇就是帝皇，一人独尊，绝没有不分尊卑的可能。

“人皇，你成帝的目的是什么？”屠道冥皇道，“仅仅只为了统摄天地，令诸天万界敬仰吗？又或者是为了复活苏念君？”

人皇目光突然变得悠远，这悠远之中蕴含着一种极致的疯狂。

他突然莫名地笑了，“不是，都不是。”

屠道冥皇诧异道：“不是为了复活苏念君？也不是为了称尊万界？那你究竟为了什么？”

人皇笑道：“念君已经死去，她不可能再活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