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三章 五件镇宗道兵(求月票)(1 / 2)

人族镇守使 白驹易逝 1571 字 2023-02-21

此话一出。 戮仙神是真的直接出了龙城,完全没有再参与进去的意思。。。 这一幕,落在五宗眼中,顿时就有人开口劝说。 “戮宗主千万不要陷入此人的圈套,外界立皇庭,狼子野心昭然若揭,如果不将此人留下,他日外界必定兴兵来犯。 到了那时,吾等无数年的基业,就都得沦为外界附庸。 如今唯有将此人彻底留下,方能解决中玄界的危机。” “不错,戮宗主眼下不是讲什么道义信誉的时候,先行将此人拿下再说。” 神虚接话说道。 闻言。 戮仙神微微摇头:“一就是一,二就是二,赌约就是如此,本座败了便是败了,此次尔等要围杀于他,那是尔等的事情,不论成败都与本座无关。” 说完。 他已是闭目养神,没有再理会他人分毫。 见此。 五宗强者气急。 特别是成仙宗的神王,见到自家宗主真的没有出手意思,也是气急败坏。 但没有办法。 戮仙神不想出手,谁也勉强不了。 尽管对方败在了外界人族手中,但其仍然是中玄界的第一强者。 普天下。 没有人能勉强他去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戮仙神不想出手就算了,今日没有他,吾等一样能将此人镇压。” 御空而来的宫玄天摆了摆手,在他看来有没有戮仙神相助,都已经不是那么重要的事情了。 如今五宗十二宫到来的神王,足足有上百尊。 上百神王出手。 就算是沈长青的实力再如何强大,都不可能是对手。 “吾本以为你会留在外界固守不出,不曾想你竟然选择自投罗网,也好,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吾中玄界的真正底蕴!” 宫玄天声音冰冷。 他算是栽在对方手中次数最多的人了,唯有将对方彻底镇压,才能一解心头的恶气。 “聒噪!” 沈长青懒得听对方的废话,斩圣刀直接就是劈了出去。 狂暴的力量撕裂虚空,无垠的龙城上空,全部都被一股可怕寂灭的刀意覆盖。 这一刻,所有神王色变。 作为首当其冲的宫玄天,在见到长刀斩来的时候,死亡的阴影蒙上心头。 呆滞半息。 他慌忙回过神来,所有神力凝聚于身前,企图抵挡住这一刀的力量。 但是—— 没有任何作用。 神力仅仅是拦住了长刀不到半息时间,便是宣告破碎,余势力量轰击在宫玄天的身上,肉身直接崩溃。 轰! 半个龙城大地被刀痕贯穿,宫玄天的身体已经消失不见了。 看到这里,所有神王面色惊愕。 宫玄天陨落了? 不对。 神国不灭神王不死,宫玄天没有真正的陨落,只是身躯被斩灭了而已。 但就算如此,也是足以让人震惊的了。 毕竟宫玄天好歹是规则神王,而且是天道宗的太上长老,实力已经到了一个高深莫测的境地。 如此强者就算不如戮仙神,亦是不同小觑。 这等层次的强者,却是被对方一刀斩灭了神躯,眼前的局面比戮仙神落败还要来得让人震惊。 “杀!” 神虚怒喝,第一时间出手。 伴随着他的出手,就好像是一个信号一样,其他五宗十二宫的神王都没有犹豫,不约而同的出手。 轰—— 上百神王联合出手,单单是威势就足以惊天动地。 沈长青面色凝然,手握斩圣刀,五丈洞天的力量直接催动到了极限。 待到神王力量袭来,他便是一刀斩出。 咔嚓—— 龙城范围内,所有的空间都是轰然破碎开来,无尽的黑暗显露,把沈长青以及所有神王全部都给吞没了进去。 龙城下方。 天道城在那股可怖的威势中,兀自震动不已,好像随时都要破碎一样。 如果不是龙城本身,乃是一件残缺十二品道兵的话,现在已经是被交战的力量打碎了。 饶是如此。 那股可怕的力量,仍然自龙城传递下来。 一时间。 天道城内,所有人都是四散逃离。 半天不到就有一股可怖的力量再度自龙城穿透出来,天道宗顷刻泯灭。 “存在了数百万年不止的天道城,终究是毁灭了,天下间没有什么东西,能真正的做到永恒不灭!” 移神宫的老者微微摇头,神色有些感慨。 但真正让其在意的,还是龙城中的战斗。 闻天仇看向龙城中的战斗,那股溢散出来的波动,让他有种自身是蝼蚁的感觉。 “师尊以为,那人能否取胜?” “不好说。” 老者摇头,面色复杂:“他能战败戮仙神,实力当属第一,只是如今五宗十二宫近乎所有神王联手围攻,就算是戮仙神都只能饮恨当场。 那人能不能赢,还是一个未知数。” 如果是在击败戮仙神以前,他不认为沈长青有丝毫胜算。 毕竟上百神王围攻,神王境内绝无任何一人能抵挡。 可在对方完好无损击败戮仙神以后,老者却是换了一个想法。 尽管五宗十二宫底蕴强横,但沈长青显露出来的实力也是极强,两者孰强孰弱真不好说。 突然间。 有刀罡冲出龙城,直接斩向外面青冥。 所有人都是本能的抬头看去,只见青冥上空好像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豁口,破碎的空间久久不能愈合。 龙城中间。 沈长青浑然不惧诸强围攻,每一刀斩出,都必定是有神王受伤,破碎的血肉全部都被长刀汲取。 本就已经跨入七品行列的道兵,如今再诸多神王血肉的蕴养下,底蕴一步步的攀升,已是向着八品道兵而去。 另一边。 五宗十二宫的强者,越战越是心惊。 按照他们的设想,只要五宗十二宫联手,就能很轻松的把对方给镇压下去。 可事实,往往就跟预料的相反。 沈长青爆发出的攻击强横,纵然是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