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惭愧，我又不用种地。”

凌凡就鄙视他：“说得顾大少会种地似的！”

殷东笑道：“至少文子能分清麦苗跟韭菜，这个我可作证。”

凌凡哈哈一笑，抱拳作揖，戏谑的说：“顾大少太厉害了，你竟然能分清麦苗跟韭菜，老哥确实不如。不过，那是因为顾大少高中时飙车，冲到了麦田里，才对麦苗有那么深刻的印象吧。”

这话一说，文子跟殷东脸色都是微微一变，看着凌凡不语。

凌凡耸耸肩，说道：“老哥当初发现你俩不正常，肯定把你们查了个底朝天，不然，怎么可能让你们当荣誉教官呢？”

殷东怼道：“你才不正常！”

他倒不是介意曾被凌凡调查过，只是意外被查得这样仔细，连顾文飙车冲进了麦田那件事，都给查出来了。

殷东心里忽然又是一动，问道：“你当年既然查得那么仔细，就没把我爷爷的底细给查出来吗？”

凌凡说：“其实是查到了一些的，你爷爷的死，有一些疑点。因为他火化前的那天，殡仪馆丢了一具尸体，而监控却拍到了一道疑似他身影翻窗离开了殡仪馆。”

殷东大为惊讶。

凌凡摊了摊手，说道：“那一道身影太模糊了，一闪就不见了，所以，无法确定是你的爷爷，而殡仪馆把这个事压下来了，后来你爷爷再没出现过，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殷东摸着下巴说：“我爸妈都死而复生了，我爷爷会不会也有可能活过来？”

凌凡给了他一个无语的眼神，你觉得呢？